其事地假装不存在。
如今被人再次揭开,甚至把伤口铺展在大众面前认人观察评价,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那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她了。
乔栖转身要走,忽然在转身之际瞥到走廊一头拐角看到一抹身影一闪而过。
——是梁砚。
不知道为什么,乔栖觉得有点奇怪。
按照梁砚和梁诩墨这种极为和谐甚至堪称姐弟典范的关系来说,梁诩墨经历了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寸步不离地守在梁诩墨身边吗?
为什么躲到那里?
——等等。
乔栖眼睛闪过一丝波澜。
她用了“躲”。
梁砚在躲梁诩墨?
为什么?
乔栖只有一瞬的疑惑,反应过来以后立刻迈开步子往拐角走去。
拐角窗口,梁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外套。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布料不算厚,风吹过来,布料包裹里他的身体轮廓,风钻进衣服里,微微鼓起,显得他身形单薄。
也有些脆弱。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
冬天总是黑得很早。
城市上方像覆盖了一块巨大的帷幕,高空之下,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