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那么过分。”霍沉鱼想到这,又弯腰去拍了拍裙子上的污渍,扯着裙子,皱眉,“你看,拍不掉了。”
“老子赔你一条新的成不成。”陈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沉鱼回头看了一眼,他靠在大门旁边的墙壁上,双手环胸,歪着头。
她转回来,背对他说:“不要。”
为什么还要追出来,离她远一点不行吗?怎么就躲不开呢。
此时,司机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文仪打开车门。
霍沉鱼立刻要坐进去,忽然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温度滚烫,力气大得惊人。
霍沉鱼吓得“呀”了一声,抬头看见是陈邪,脸一白,又一红,厌恶地皱眉,使劲儿把手往回缩。
但她越挣扎,陈邪的手就越用力,收得越紧。
文仪震惊得呆了几秒钟,急忙去帮忙掰开陈邪的手,劝道:“陈邪哥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行?别动手啊,你吓着她了。”
陈邪冷冷地斜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动手了。”
“那您这……”
那您倒是放手啊。
“你上车,我有话问她。”陈邪拽着霍沉鱼的手腕往里走。
他的手极其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