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昙花在夜里绽放的那一瞬间。
瞬间心动就永远心动。
一点下了高速,快两点才开进他们老家。村口立了一个高大的红木牌坊,上面写着“陈家村”。
村里公路很平整,跟想象中那种泥泞崎岖的山道不一样。路边陆陆续续有好多人在观望他们,还有冲他们挥手打招呼的。
霍沉鱼把零食收起来,不吃了。
车子驶进很大一座灰瓦白墙的四合院,停在院中。
门外开始放鞭炮,噼里啪啦,震耳欲聋,气氛很喜庆。
霍沉鱼下车,看见一大堆人涌进来,把院子剩下的空地都挤满了,还有好多人围在门外探着头张望,看这阵势,少说一二百人。
领头的是族谱上辈分最高的几个老人,跟陈家几个长辈握手拍肩,特别高兴。
话间提到陈邪,陈厉急忙叫陈邪和霍沉鱼过去,一一介绍给老家的亲戚认识。
叔公上下打量了几圈陈邪和霍沉鱼,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说:“长得真俊,好眼光。”
陈邪心想,那还用你说。
霍沉鱼一直礼貌地笑,别人夸她她就道谢,让她叫哪个长辈她就叫哪个长辈,特别讨这群老人家喜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