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场面一向不太怯场。
陈邪没空搭理别人,抓紧她的小手,捏得汗都出来了,有点凉凉的黏。霍沉鱼想把手抽出来,他不肯放,黑眸里染上笑意,一直歪头看着她,一眼都不想移开。
前排有几个叔婶看见他这种样子,都捂着嘴偷笑,还跟陈厉夫妇说,他们俩小夫妻感情有点好啊,这大侄子一双眼睛都快落到侄媳妇身上了。
话说得含蓄,直白点就是,他们这陈邪大侄子有点痴啊。
陈厉夫妇笑得不行,摆手不说话。他们太知道,自己儿子这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回来,那还不得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寒暄完了,叔公带他们去吃午饭。一路出来,到处都是围观的人。
午饭准备的是“坝坝宴”。就是在露天的广场上吃饭,摆着三四十张桌子,已经上了几道凉菜,几盘花生瓜子糖果。
吃饭落座还有讲究,要同辈分的坐一桌。
霍沉鱼和陈邪、陈湘坐到大部分是同龄人的那一桌去。
陈邪给她拿水洗碗筷杯子,还注意着霍沉鱼的脸色,看她皱了皱眉,偏头问她:“不习惯这样吃饭?还是不想吃这些菜?要不我回家给你做。”
这里离家几个小时呢,回去做晚饭么。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