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得更厉害,直接扭了扭身体,想往后面躲。
这种感觉好奇怪,她不要了。
“刚才拿我手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躲什么。”陈邪用力揉了几下,把手拿出来,抱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沉重地喘息,“大小姐是生怕老子今晚能睡得着是吧。”
还来给他刺激。
陈邪怀疑她是不是对这种事有什么误解,以为像治病一样,痛得不行的时候,给一点止痛的药,不能根治,也能舒缓。
但其实她刚才这种行为,只能更加挑起他的邪火,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觉。
霍沉鱼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得眼睛里泛起水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凶,看了几秒钟他的眼神,奇怪地涨红了脸,连锁骨都羞得粉白,埋着头钻进他怀里,抱着他一只胳膊睡觉,不肯接他的话。
又用胸蹭他手臂的肌肉。
陈邪要爆炸了,可是又舍不得让她放开,只能硬憋着。
他果然一晚上没睡着,早起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等她醒。
霍沉鱼八点醒的,磨磨蹭蹭洗漱完,把头发扎好,坐到床上,期期艾艾地看着陈邪,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晃来晃去。
陈邪偏头看着她这副表情,想了想,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