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上拉链,把包放在他床上,拿了一盒牛奶,放在他腿边,然后用白嫩的食指往前抵了抵,抵到挨着他的大腿,抬起眼睛看着他,说:“我装不下这两盒牛奶了,给你一个。”
陈邪把挨着他的牛奶拿起来,黑眸盯了几秒霍沉鱼不自然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大,胸膛跟着震动:“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今天是不是在撩我啊?”
穿得这么好看来找他,非要他还伞,非要跟他回他的屋里,还给他喝牛奶。
她都带了水杯了,还带两盒牛奶干什么。
霍沉鱼被他拆穿,一下子涨红了脸。
她一直尽力掩饰,还是这么容易被发现。
她把吸管放到牛奶盒里,低着头喝了几口,声如蚊讷:“你想怎么理解怎么理解,我又管不着。”
没否认。
陈邪懒懒地把手撑在她身后,上半身俯过来,靠近她的肩膀,盯着她浓密的睫毛和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低笑着问:“你撩我干什么,不是喜欢姓顾的吗?”
“我不喜欢他呀。”
“你哄我。”陈邪不是个傻子,他完全看得出她对谁更有好感。她从昨天下午放学开始,这么反常,总是有缘故。再联想到她刚才说她跟顾庭深表白,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