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惩罚,他大概想明白了,无所谓地说,“你是不是游戏又输了?”
只是这次游戏惩罚是撩他,或者让他做出什么举动?也有可能,少年人的天真有时是很残忍的,热衷于以他人的隐秘伤口取乐。
霍沉鱼回头看着他,呆了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变化,只能认真地说:“不是的。”
“是也没关系,老子让你撩。”陈邪不怕他被人拿来笑,说,“就算你玩游戏,我也认栽了。”比一直不搭理他强,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
他靠得很近,身上的烟味她都可以闻到。
本来天气就燥热,他这么一靠过来,两人的呼吸让温度升得更高了,他脖子上开始流汗。
霍沉鱼又看了他一眼,心跳加快,小脸有点粉粉的,不接他的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专心喝牛奶。
现在应该十二点多了,她跟霍母说了不回家吃饭,所以也不急着走。
她就想和陈邪待在一起玩,不说话也不觉得无聊。
陈邪看她坐在那安安静静的,额上沁出一点细细密密的汗,问她:“热不热?”
“不热。”霍沉鱼吓了一跳,急忙摇头,眼神有点慌张。
陈邪挑眉,看着她,歪了歪头,说:“我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