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他知道他应该叫醒白饶,但是他好像被施了法术,浑身都被定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白饶坦然地做着糟糕的事情,然后轻轻留下一个痕迹,才施施然放过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一脸淡然,睡熟了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已经炸起了绚丽的烟花。
如果贺屿天俯下身,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便可听见他急切的心跳,并不似表面的这般平静。
白饶头一次这样感谢自己平常克制表情的习惯,以至于这次偷吃豆腐被抓包,可以靠着精湛的演技完美逃脱,并且在对方清醒状态下慢悠悠吃了最后一口。
贺屿天僵直地侧躺着,耳垂通红,直到白总又安然睡去,才颤着手指轻轻推开他。
他像个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迅速将衣襟拉到下巴处,吊着伤腿悄悄往身后挪动,直到两人中间空出来至少有一个人的位置,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贺屿天身为一代纨绔,就算是洁身自好,但因为身份地位和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们,也见过不少勾引人的手段。
他向来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恶心地不行,手段也很低劣。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柳下惠一样的人物,今天却被白总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