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撩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贺屿天看着白饶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他红润的薄唇上。
他的唇因为刚刚□□的动作津了水光,饱满透亮,唇角并不紧紧抿住,而是微微翘起,带着一股幼稚的孩子气。
贺屿天脖颈处还残留着被唇舌温柔作弄过的触感,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慢慢抬头的某处,对比着白饶清冷高贵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人家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啊!他在想什么?!
快住脑!!!
贺屿天腿还伤着,连床都下不了,他羞愧地伸手捂住眼睛,慢慢挨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
白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如同老僧入定般的贺二少。
白饶一动,贺屿天就发现他醒了,像新兵见了长官一样一个激灵:“白总早!”
白饶看着男人耳垂仍未褪下去的红色,眼眸微动,淡淡道:“贺少早。”
贺屿天整了整衣襟,关切道:“昨天……”
“谢谢贺少收留了,”白饶淡淡的道:“昨晚是胃痛。”他本来就胃不好,昨日晚饭赌气吃了给贺屿天带的卤猪蹄,还没走回公司,胃痛就发作了。
想到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