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叭啦叭啦地逼逼了一大堆,猛然发觉白总好像有些太沉默了,可能是天生不爱说话的问题,白总的话一般都很少,但是再怎么寡言,也会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嗯”“对”地答话,或者提一些小小的建议,显得礼貌又很乖巧,不让自己产生一个人在尬聊的感觉。
可是今天,他好像是被禁言了一样,一声也不吭。
贺屿天停了下来,小声道:“白总,白总?”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白总手指微微蜷缩着,嘴角向下弯,眼神也没什么光彩,黯淡地让人心疼,他脸上的线条仍然冷淡,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的装扮依旧一丝不苟,整个人的气质较往常更加冰冷,但是贺屿天不知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白总在他眼里不再是什么不可亵玩的天山雪莲,而是蜷缩在墙角毛茸茸的幼崽,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无助难过的阴影。
贺屿天靠近他,和他面对面站着,双手握住他的肩,轻声问:“白总,你怎么了?”
白饶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上写满了关心和担忧。
但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连同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欲望和向往,即使表现地那样外露,他也感受不到。
这种慢慢探索,你进我退的日子他过够了,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