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究你卧室藏了个女人,那我岂不是应该更加不爽?没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吧?”
此话一出,男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满眼无奈:“不是都已经揭过了吗?”
“你先挑刺的。”
言下之意,那就别怪我翻旧账。
“那是个意外……”
“意外?”沈婠音调陡然拔高,她不喜欢这样的借口和说辞,甚至可以说讨厌。
“人进了你的卧室,还说你在洗澡,没空听我电话。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意外,还是必然,她进了你的卧室,动了你的手机,这——都是事实!”
权捍霆哑口无言,沈婠说得没错,防守不严,错在他。
“好了好了,我们都不提这件事,睡觉!”
说完,将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扒,欺身而上。
沈婠还处在懵逼状态。
不是要讲道理吗?怎么说变就变?
开始得措手不及,她没有一点防备……
首战结束,权捍霆靠在床头,满脸餍足。
显而易见,这顿吃得很丰盛。
女人裹着被子,香汗湿了鬓发,红唇微肿,双颊酡红,但精神还好。
权捍霆想抽烟,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