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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行动之前没有忘记先问过沈婠:“……可以吗?”
给肉的是大爷,必须小心伺候。
“平时不抽,非得这会儿?”什么臭德行?
“事后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感觉。”
男人这一生追求的东西无非三样——
钱,权,女人。
前两者权捍霆都有了,最后这个刚得不久,却最让他上心。
要一次,贪两次,念着三次四次,盼着五次六次,永远不够。
香烟除了解乏之外,还有镇定的作用。
不来一根缓缓,他怕自己会扯着她继续疯,不要理智、不用命的那种。
沈婠对上他危险的目光,下意识点头:“可以。”
直觉不让他抽,这人会立马化身为狼。
很快,香烟的味道钻进鼻孔,沈婠心痒难耐。
她翻出包里的“黑寿”,抽了一根,朝权捍霆伸手:“打火机。”
男人瞥了眼,见女士烟便没有阻止,抓起打火机递过去。
啪嗒!
火焰蹿高,沈婠含着烟靠近,眼睑微垂,睫毛轻颤。
竟让权捍霆一时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