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出这种昏招。
那——
“您没骗我吧?”沈谦开口,状若玩笑,可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眼底堆积的幽深与暗沉。
沈春江面色骤凛,重重放下酒杯,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气场全开:“阿谦,你什么态度?!虽然你翅膀硬了,但永远不要忘记你现在的一切资本都是沈家给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言下之意,竟将自己与整个沈家画等号。
真不知道该笑他狂妄,还是愚蠢。
“抱歉。”沈谦低垂眼皮,状若恭俭。
但具体抱歉什么,却只字不提。
沈春江面色稍缓,“下不为例。”
“是。爸还有其他事吗?”
沈春江摆摆手,“酒也喝够了,回去吧。”
原本他是打算旁敲侧击沈谦对于股份转让以致份额不齐这种事的态度,以及有什么解决办法。
可惜,他还没问出口,就已经引起沈谦的怀疑。
只怕再多说一个字,事情就要彻底暴露。
是以,沈春江不敢再轻举妄动。
不仅如此,还要早早分开,离这个犀利敏锐到一定境界的儿子远远的,如此才能确保不被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