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花朵却生机蓬勃,开状饱满,一看就是被精心照顾着的。
“姑娘,给——”
老板递来一条毛巾:“擦擦身上的雨水,别看天热,还是容易感冒的,而且热伤风不容易好。”
说完,也不管沈婠作何反应,直接往她手里一塞:“放心,我老婆洗过的,干干净净。”
“……谢谢。”
老板摆摆手,摇着蒲扇坐回太师椅上,旁边有个小窗,就是他之前伸头出来叫住沈婠的那扇,窗前摆了张木案,案上放了个搪瓷盅。
此刻,他旁若无人地窝进椅子里,闭着眼睛,小曲儿哼哼,优哉游哉,好不自得。
沈婠收回目光,拿起毛巾擦头发,一股淡淡的洗衣皂清香传来,手里的毛巾触感绵软,却不像新的,大约是洗干净后,还用滚水煮过。
可见这老板的妻子,必然是个蕙质兰心、体贴贤惠的女人。
“您在这儿开店多久了?”沈婠闲聊般开口。
“擦完那儿有热茶,要喝自己倒。”老板闭着眼睛,没睁开,随意得很,“多久了……我算算啊,得六七年了吧。”
“生意如何?”
“平时人不多,有新坟立起来会比较热闹,然后就是清明、七月半这几个鬼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