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一个精瘦穿着相对整洁但同样老旧的中年男人一脸嫌弃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停在半中间,显然不想过多的接触舱底的人。
“给一等舱的大人们做饭的厨子生病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厨子?”精瘦男人扯着嗓子大喊,“每顿给两个馒头!”
最后一句话一出,原本死寂地舱底轰动了,他们不关心原本生病的厨子是不是被扔江里了,他们只在乎那两个馒头。
无论男女老少,甚至于七八岁地孩子,都争先恐后地大喊着:“我是厨子!”
“我会做饭!”
“我不要两个馒头,我只要一个!”
如果不是对精瘦男人仍带有恐惧,对白面馒头渴望的人们都要蜂蛹挤上拉扯他的衣角了。
“安静!”精瘦男人吼道,声音盖过了人们的喧哗,“不要女人,敢捣乱我给你们通通扔进江里!”
“我要的是厨子,给大人们做饭的厨子,不是只会生火煮糊糊的废物!”精瘦男人扫视了一圈,见原本踊跃的人们都露出了怯色,不免有些失望。
他们这是一艘商船,原本来回于东南亚倒腾货物,像他们这样的商船海上还有很多,有货的时候船舱运货,没货的时候船舱运人。稍微狠一点的,骗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