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贫民们掏空全部家当买上一张船票,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漂亮或者稍有姿色的女子按斤卖去旧金山,壮劳力和妇女卖给人贩子,小孩不值钱,有买的就卖,没人要就随便找一处扔下或者直接扔江里。
他们东家算厚道的了,虽然船票价昂贵,但至少会保证把人送到要去的地方,每天还给船舱的人三碗清得能见底的米汤。
至于花了全部身家来买船票之后每天靠三碗米汤能不能活下去,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在同行的衬托下他们的东家已经是菩萨心肠的大善人了。
“有没有人?”精瘦男人又喊了一句,“让一等舱的大人满意,可以一顿给三个馒头!”
没有人敢答应。
他们害怕,如果厨艺不好惹怒一等舱的大人不光连馒头都拿不到还好牵连全家。
今年北方先后经历了战乱,大旱,瘟疫,无论是富户还是贫民全都都在南下逃荒,光是全家舱底的票就能掏空普通人家全部的积蓄,甚至还有不少人家把女儿甚至媳妇卖了才凑够的钱。能住在一等舱里的人的身份,他们这些平民想都不敢想。
“我可以吗?我是泰丰楼的帮厨。”江卫国从人群中挤出来。
此时的江卫国大约十一二岁,因为从小给江承德当帮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