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案水平如何?”郑达决定换一个问法。
“比夏夏差一点。”江枫实话实说。
郑达:?
“相信我的情况您也知道一些,这两天黄师傅肯定多少跟您提了点。我们家现在没什么人学白案,基本上都是专攻红案,就连我爷爷对白案那也只是略有精通。除了我爷爷就是我大伯白案好一点,可是我大伯是个裁缝厨师不是他的主业。这些年他都是在家里做点心做给我大伯母吃的,我大伯母就一个人再能吃也吃不了多少。”
“夏夏的情况我这个当师父的也算清楚,她正儿八经学白案根本没几年,有点底子基础也还可以但那是野路子。教我也想教,但是我这路子比她还野我基本上没学过白案。”
“原本吧,我是想拜托我大伯教夏夏的,但是我大伯也有自己的事情呐,他得在家里给我大伯母做饭呐。有的时候还会做做衣服改改衣服什么的,一天中空余的时间很少。所以这些日子我其实一直在琢磨着给夏夏找一位专攻白案的师傅来教她。”
郑达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对江枫也改观了不少。虽然这个师父能力不行,但是他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能力不行。
“您是我师伯,这些事情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夏夏之前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