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碰我,谁碰我,我扎谁。我要是真变成刺猬,我第一个就把你扎成稻草人,一说话就漏风。”
方南笃定,这货应该可能是到了青春叛逆期。
时爱被放到床上,方南转身从她的床头柜里面拿出医药箱,准备给她上药。
棉签上沾上药水,方南抬眸对上时爱审视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医药箱放在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床头柜里面有这个东西!”
方南手上动作没停,棉签直接按在时爱的嘴角上,刺痛在肌肤上蔓延,时爱差点没有跳起来,“疼疼疼。”
“我没用力。”方南面无表情,“忍一忍。”
时爱不肯忍,两只手非要推开他,方南单手捉住她不老实的手,把她禁锢在怀里,强迫着给她上完药。
时爱疼得眼里冒泪花,“滚,你给我滚!”
“上个药而已,你有必要弄成上刑?”方南心里头也不舒服,语气跟着不好。
时爱却痛到伏在被子上,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一只手捂着手肘的位置。
因为时爱穿着中长袖,方南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身上还有伤。
卷了她的袖子,方南才发现白皙如玉的皮肤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刚才他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