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她才会喊疼,疼得脸色都变了。
方南脸色沉下来,往外冒着寒气,“还有哪儿伤到了?”
时爱趴在被子上哭个不停,“不要你管。”
方南拿了云南白药往她伤处喷,刺痛伴随着清凉,时爱忍了忍,咬紧了被子不说话。
“还有哪儿?”方南的声线凉薄,透着危险,“不要惹我,听到没有?最好自己乖乖手,不然我就动手脱你的衣服。”
时爱抽抽噎噎地犟嘴,“有本事你脱……啊……”
她尖叫,立刻扭身坐起来,按在方南掀开她裙子的手上,干净的脸蛋上还沾着泪水,“你干什么!”
方南的眸色前所未有的冷肃,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时爱感到陌生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只是这样对视都觉得害怕,他的手还压在她的裙子上。
如果她松开,这个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掀开她的裙子,时爱有强烈的预感。
他太严肃了,严肃到时爱无法将他跟流氓联系到一起。
“我自己来。”时爱躲开他极有侵略性的强势眼神,闪躲的眸光出卖了她防备的态度,“我自己来。”
脱自己的衣服,和别人脱她的衣服,她当然宁愿选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