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俯下身,假装手里有一块惊堂木。将手掌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才缓缓地说道:
“接近凌晨三点的时候,剩下的二十几首歌,竟全让阿臣一个人给唱完了。而且,尽管曲风大相径庭,但每首歌都被他演绎得十分完美。不仅歌词准确,而且各有各的味道。可惜阿宇醉倒了没听到,我跟文轩两个人,那简直就像听了一场演唱会似的。虽然我们弟兄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但阿臣向来沉默寡言,低调得不像话。因此,无论是那次之前还是之后,都没再听到他,像那晚上那样酣畅淋漓地唱过了。”
“这么厉害!”
琳达、小意和玲玲同时愣住,异口同声地赞叹道。
许文轩敛了一下眉毛,问沈山:
“你说,那天阿臣到底是抽了什么风,一口气唱了那么多首?”
“我估计,是遇到什么烦恼了。难道你没听过,‘男愁唱,女愁哭’的说法吗?”沈山眼珠转了转,分析道,“对了,当事人就在旁边,你可以直接去问问他。”
许文轩点点头,果真侧过眸子,扬起声音询问道:
“阿臣,沈山失恋的那天,你为什么会转换画风,突然唱了那么久?都变得不像你了哎!”
沐易臣指间夹着烟,目光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