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文的,皮肤白皙,留着个大分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农村人。
秋菊突然一阵激动,心想,这么与众不同的人,难道也跟自己一样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从什么地方穿越来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同志?
秋菊正想着,花婶凑过来小声问道:“我说秋菊,在看什么呢?哎,你身子好利索没?怎么不多休息两天呢?这么快就来开工了。瞧你,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春来手真没个轻重。”
秋菊回过神来,也许这花婶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噢,我没什么事了,花婶,那个,戴眼镜那个,唉,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是说,那个,看到没有?戴眼镜那个,他怎么戴个眼镜来种地啊?”
花婶摸了摸秋菊的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不烧啊,我说秋菊,你在想什么呢?怪不得你婆婆要给你请王大仙,他不一直都戴眼镜吗?他要不戴眼镜怎么看的清啊?”
秋菊想,花婶大概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本来是不想让人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同的,不过,为了弄清楚一些事也只能冒个险了,“我是说,他看起来跟别人不大一样,他就不像是种地的。”
“那是,人家一大学生,被放到这来天天跟一帮泥腿子一起地干活,能一样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