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不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而且还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对临清折说道:“你……你上次不是要用领带把我绑起来吗……”
    临清折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虽然兰小侯爷自己不知道自己讨好人的时候有多明显,但是临清折偏偏很吃这一套。
    三两步带着兰凌均到了卧室的床上,解下领带一圈圈地把兰凌均的手腕缠起来,缠得很紧,轻易挣脱不开。
    看着临清折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动作,兰凌均忽然有些慌,但想到陆洲说的,要示弱,硬生生忍住了把领带挣开的冲动。
    窗外暴雨倾盆,窗内的床上两人缠绵。
    被抛到最高处的时候,临清折咬着兰凌均的耳朵,一边挺腰,一边一次又一次地低声诱哄着问:“发生什么了?”
    然而以前总是很轻易对他说出秘密的兰凌均此刻却紧紧咬着下唇,眼里浸了朦胧的泪水,怎么也不开口回答。
    ·
    等到卧室里的声音完全消停下来,下午已然过去大半了。
    兰凌均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在微微颤抖,眼角有泪痕。
    手腕上的领带已经被临清折解开了,然而兰凌均的手还放在原处,并在一起。白皙的腕上有挣动时留下的泛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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