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抬头摸了摸嘴唇,那里还是柔软湿润的,因为刚才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被充分滋润了,灵魂交融一般,他出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瞄了眼赵疏遥,这家伙倒没什么异样,表情也正直得很,好像和他无关。
都怪你,要我哄,自己还那么用力!
钟时天心里抱怨,面上却支支吾吾:“就吃……吃东西了。”
“吃什么了?”钟时年接着问。
“麻辣烫……”钟时天犹豫道,“疏遥带我去吃的,对吧?”
赵疏遥事不关己道:“我没吃,他自己吃的。”
钟时天瞪眼,这个人怎么一点话也不帮他?
“很好,我的好弟弟。”钟时年皮笑肉不笑,“在我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你去五星酒店吃了顿大餐,又和一个陌生男人吃吃逛逛,回来还吃了麻辣烫,是不是要造反了?”
钟时天蹦着叫喊:“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他又意识到,“你知道我去了那些日本人在的酒店?”
钟时年哼了一声,无情道:“今晚帮我整理材料,从前年开始事务所所有的案子。”
钟时天一百个不愿意,向钟平北求助:“爸!爸!你看他都不听我的解释就给我定罪!你管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