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平北正看戏呢,并不想成为戏中人,乐呵呵地说:“你们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去。”
钟时天求助无果,又扑到钟时年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求饶:“我的手机被他们抢走了,现在都没还呢,我联系你也联系不到啊。”
钟时年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你从九点五十三分出门,十一点半遇到Augus,这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里失联我可以理解,但在得到热心人的帮助后,你却没有借手机向家里报平安,反而玩到下午才回来,再者说,你怎么能轻易上一个外国人的车?你可知道他的身份吗?要是他心怀不轨怎么吧?我之前跟你讲过的犯罪案例你有没有记在心里?……”
钟时年一张律师的嘴,训起人来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钟时天根本插不进一句话,他崩溃一声大喊,落荒而逃回了房间。
赵疏遥慢悠悠地跟上去。
Augus叹为观止,虽然他一句没听懂,但钟时年机关枪一样的话语让他不明觉厉,他凑近钟时年的耳朵说:“亲爱的,你刚才是在生气吗?你和我生气的时候可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有不一样。”钟时年离远了点儿,他起身往厨房走,“我去尝尝牛腩汤。”
Augus的视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