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更方便了。
钟时天摸了摸赵疏遥的额头,不烫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起床把自己的被子盖到赵疏遥身上,满是钟时天体温的被窝让赵疏遥发出舒适的叹息。
虽然赵疏遥的病好得差不多,但他还是以此为由七天没有上班,还总用病号的身份和钟时天撒娇提过分的要求,钟时天无法,只好半推半就的顺从。
这也算生活小情趣,偶尔来一次还挺有意思的。
但只能是偶尔。
钟时天在上课时,频频揉腰感慨。
平静的生活慢慢迎来了冬至,这天晚上他们要去钟时年家吃饭。晚上下了大雪,很快积起厚厚一层,钟时天不再是那个看见雪就怪叫的南方人了,但他还是很担心走在雪地上会摔个四脚朝天。
他来到华市的第一年,不知道在冰面上摔过多少次,之后长教训了,走起路来都畏手畏脚,非常不英俊不潇洒。
赵疏遥倒很喜欢他的畏手畏脚,因为这样一来只要在钟时天身边,他就会两手都挽着他的胳膊,很是依赖人。
到钟时年家时,是Augus开的门,“Wele!”
他们俩也同居好久了,Augu俨然一副长嫂的姿态。对这两个弟弟非常关爱。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