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Nely最怕冷了。”Augus说。
钟时天一进门就小狗一样仰头对着空气嗅,“今天吃火锅对吗?”
“对。”钟时年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拿着火锅配菜,令人在意的是他穿得特别厚,冬天走有暖气的房屋里温度不会低于二十度,但他裹了件长长的大衣,好像身处南市的冬天。
“你也不嫌热。”钟时天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就热了。
等他走过来,钟时年就把手往他的脖子上贴,凉飕飕的手掌,和钟时天温热的肌肤形成反差,把他冷得一哆嗦。
和钟时天相反,钟时年从小畏寒,钟时天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冬天的晚上经常会被钟时年当成暖手宝抱着睡觉。
“听说手凉是因为肾虚。”钟时天促狭道,“哥你可得悠着点儿。”
“臭小子,敢开我的玩笑了是吗?”钟时年皮笑肉不笑,拧了一把他的颊肉。
Augus对此很上心,他小声问赵疏遥:“肾虚……和晚上做太多有关系吗?”
赵疏遥正经点头:“当然。”
Augus愧疚了起来,他无措的看向钟时年,“Nely,是我害你肾虚吗?对不起,我以后尽量……”
钟时年忍无可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