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是什么时候画的啊,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怎么画过。”
时拓一笑,抬手拆掉了她头顶的橡皮筋。
女孩儿如墨一样的长发散落下来,晕了他的眼。
“没在你身边画过,都是用眼睛记下来的,然后,回来补上。”
那些画里,有些,是陶桃对着他笑,有些,是她做作业的时候,还有一些,是他记忆里的她。
而那张暗红色的少女,是每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夜晚,时拓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和她负距离亲密时候的画面。
那时候,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声唤着他的名字,浑身柔软乖顺,任由他欺负着。
时拓想记得,那个时候的她。
他还画了很多这样的陶桃。
但是那些画面过于淫靡,他没直接放在外面,而是锁进了储藏室。
小姑娘盯着那些画,眼睛弯了弯。
阿拓画的,全是她啊。
目光触及到那几颗桃子,她眨了眨眼,往后靠了下,“那几颗桃子怎么颜色都不一样啊。”
他抬手拉开了她的校服外套拉链,开始去脱她的衣服,“那是第一次在画室,垫在你身下的素描纸。”
房间里空调开得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