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被他剥下去,也不觉得凉,反而被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面热耳燥。
“那,那个红色的……”
“嗯,你流出来的血。”
陶桃一愣。
她那天,流出来的血吗?
她其实没怎么注意这件事。
后来回家洗澡,确实还有些淡淡的血丝,但是她只当是正常现象,后面时拓又和她做了两次,洗澡之后擦干下面,也没有血丝了。
原来那天,出了那么多血,都把素描纸打湿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都带回来……”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下去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时拓低低一笑,脱掉她的内衣,把她剥的光溜溜,两只手捏上了那两团绵软。
“你的所有东西,我都想留着。”
或许有些执拗的病态,可是他想留住,她的一切。
处子血也好,脑海里交合的画面也好,各种各样的她,他都想,画下来,留下来。
陶桃被他捏的,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唔——”
他一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那个胎记,声线磁沉,“小家伙,是不是大了点?”
说完还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