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保镖催他上车,他忽然轻声道:“他一向都是这样对每个上过他的床的男人的吗?”
保镖自然不会回答他。白乐最终还是上了车。
顾鸣走到屋门口时,虞思齐已经站在那里等他了——顾鸣的规矩,深夜来的男人一律都站在门口的玫瑰花圃前等,有他的允许才能进门。
方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正妥帖地为虞思齐端来一块干净的热毛巾,示意他擦擦脸。
顾鸣一向是不见脏兮兮的人的。有时候把自己洗了八百遍的人他也只是淡淡地甩一眼。
方管家是非常了解主人,并且非常人性化的,他对每位客人都礼貌疏离,维持着顾家的风范——无论这个客人是被顾鸣光着屁股赶出房门,还是被甩了巴掌哭着跑走的。
虞思齐道了谢,刚接过毛巾顾鸣就穿过玫瑰花圃走了过来。
“用不着擦了,直接洗澡就行了。老方,把陆医生叫来,他身上有伤要处理。”顾鸣伸手不由分说地拉过虞思齐的手腕就要进门,别墅的正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花园也有几个花匠在树木间若隐若现,今晚应该是佣人做清扫的日子。
顾鸣进门后,打扫里屋的几个佣人正好提着工具出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