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子硬是往他手里塞,“你这就很直男思维了,难怪二十七了还单身呢——”
“真不要,我自己有用惯了的——”何尘开始推。
活像过大年亲戚给塞红包似的,胡维蹲着看得饶有兴致。
“给他喷一个呗。”胖子不怕事儿大。
“哎成!”疯子啪一声打开了盖子,“有什么用不惯的,保证你特喜欢——”
疯子冲着空气不怕浪费地狠狠来了好多好多下,胖子再狠狠推了何尘一把。
“我去这…”何尘没忍住骂了声,停了,“…好像还成。”
“是吧!哥儿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疯子笑嘻嘻将瓶子递给他。
何尘将瓶子收进包里,低头一看,胡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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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不知所措过。
他必须跟何尘一起搭飞机回去,但真不想在这种浑身都难受的状态下。
挺好笑的,一种只有成年公狗在特定时期能闻见的香味儿,误打误撞和某种人类香水的味道一致。
被喷了一身味儿的何尘,现在就坐在出租车副驾驶位里,腿上放着胡维,后座坐的是罪魁祸首疯子和胖子。
胡维全身都像被一遍遍炙烤了似的,只有挨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