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伏在自己的卧榻上, 脸冲着墙闭眼装死。
何尘跟齐城就待在他房里没出去,两人身材都高大,愣是蹲成个球凑一起说悄悄话。
胡维只觉得后背的毛一阵阵哆嗦, 活像要被人提溜去肥肉论斤卖似的。
“发情期到了, 柯基的两周岁正好是干大事儿的年龄。”齐城声音平静地说。
何尘半晌没回应, 隔了很久才说:“那怎么办?他看着好像挺难受。”
“像刚才那样, 给吃点抑制性的药物也行。”齐城说。
“药吃多了不好吧?”何尘问。
“你当是吃避孕药吗!”齐城压着声音骂,“我开给宠物的药, 一般都尽可能挑危害最小的,而且他一年顶多发两次情。”
“要不干脆…”何尘眉头皱着,用特小的声音对齐城说了三个字儿。
胡维耳朵动了动,一听就整条狗急得蹦了起来,冲着何尘就是吠。
“阉你妈!以为老子听不见啊!”胡维皱了皱鼻子, 露出锋利的牙来,“我看你怕不是想当皇上了, 身边还得陪个太监!”
“好好好,坚决保留!誓死保留!”何尘边笑边拿手推他狗脑袋,“为了一点小玩意儿,脾气这么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