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它能治愈一切的伤患。
第二战场,还是在唐曜隐的床上。
阮绵绵的体力已经明显不行了。
她压低了声音求道:“够了……唐曜隐,我够了。”
哪知道,唐曜隐却恶狠狠的更加用力:“你够了,我还没有,自己招惹来的,就耐着。”
阮绵绵何其的无可奈何,却挣扎不了,抵抗不了的,再度被他拉入了混沌的欢愉之中。
像是要死了,却又无比的快活。
她想,死就死吧,死在他身下,也很好不是?
唐曜隐比上次更疯,早上到中午,他乐此不彼。
等到完事儿的时候,阮绵绵已经一脸的泪痕,昏昏欲睡了。
唐曜隐照例是要去洗个澡的。
走之前,把阮绵绵放在他床头柜里的烟拿走,然后恶狠狠的扼住阮绵绵的下巴:“你下次再敢事后抽烟,我弄死你。”
阮绵绵眼神之中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情~欲,雾蒙蒙的看着他。
唐曜隐开门,将烟盒带着打火机丢出去。
然后去洗澡。
并不是烟有过错,而是,看着她事后抽烟,总是有一种,自己被嫖了的感觉。
胡乱了洗了澡出来,阮绵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