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着了。
他换了居家服过去,神色倒是没有她醒着的时候那种冷冽。
拿了纸巾,帮她清理了一下下面的狼藉。
看着灼白的液体,他突兀的想,这两次,都没有安全措施……
都是没有预谋,突然就开始的事情,哪里想得到什么安全措施?
他的动作,还是把睡得不深的她弄醒了:“唐曜隐,别弄,让我歇会儿。”
唐曜隐无语的一笑,然后拉了被子,将她盖起来。
“我要去唐门,一会儿醒了,就叫外卖。”
“嗯。”阮绵绵很餍足了,也不管他要去哪儿。
隔了一会儿,又听到唐曜隐的声音:“你上次包里的那一盒东西去哪儿了?”
“什么东西?”阮绵绵含糊的问。
“避~孕~套。”唐曜隐云淡风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