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干嘛?”
“不是要去喀纳斯吗?”
阮绵绵一怔,手抖了一下,贪吃蛇顿时撞上,GAMEOVER。
抬眼,湿湿的眸子看着他:“那就是不办婚礼了?”
她上午的时候,说的是,不办婚礼,去喀纳斯。
“办。”他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打算隐婚。”
“唐曜隐,你搞得好像咱们是真的似的。”阮绵绵收回视线,又开了一局新的游戏,漫不经心的打,嘴角的笑容带着微微的讽刺。
他一笑,没说话。
“你妈妈以为我有孩子了。”阮绵绵隔了好久,又玩死了一句,有些躁动的把手机丢在一边,撩了一下长发,闷闷的说道。
“嗯。”唐曜隐头也没抬一下。
嗯是什么意思?
阮绵绵闷闷的想了一下。
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敲门:“唐医生,要开会了。”
外头来的是个护士,刚才女学生出去的时候,和外面的人说了,唐医生的老婆来了。
现在外头都炸开锅了。
“我忙去了,太晚了,你就别回去了,柜子里有毯子,拿出来盖一盖就睡这里。”唐曜隐披上医生白大褂,带上眼镜。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