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儒雅,一颦一簇都敲击着阮绵绵的心。
他走到门口,突然转身看着对着自己,垂涎欲滴的阮绵绵:“还有,不是我妈妈,也不是阿姨,是妈妈。”
阮绵绵这阵子吃药太多了,脑子有些迟钝,等到唐曜隐出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依旧有深深的不真切感,可心里却不自觉的弥散开了一丝甜甜。
起身到唐曜隐的柜子里,拿出他说的毛毯,抱在怀里,回到沙发上,乖乖的躺下,被子拉到脖子下。
“唐太太~”
办公室里的钟,走到了十二点。
成为唐曜隐妻子的第一天,就这么飘渺的过去了。
会不会一觉醒来,发觉其实又是自己神经发作,发的一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