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冷笑,想着也是青天白日,又是在御花园,这孟太妃应该不至于会对他做什么吧?
    钱宴植怀揣着担忧,跟在段梓叶的身后,往御花园就去了。
    映荷池畔长长的的回廊上,一袭华服的孟太妃在廊中置了桌椅,沏上热茶,摆了点心,此刻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
    等着段梓叶领着钱宴植走到廊下向她行礼,她依旧目不斜视,只用余光轻瞟了钱宴植一眼,随即嗤笑道:
    “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容姿,不过也就如此,竟迷的陛下连着两日召寝,实在稀奇。”
    钱宴植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见面损人是不是才能显出她的高贵呢,真气人,干脆一走了之好了!
    钱宴植行礼刚要告退,就听这孟太妃又说:
    “好在陛下已经有了子嗣,如今宠幸男子倒也无妨,倒是你,身为陛下的长使,就该好好的在宫中抚养着皇子长大,别一天天的心思野,自己出宫去作乱也就罢了,别勾着陛下也做出出格的事,那便是遗祸江山的事了。”
    钱宴植:“???”说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孟太妃见钱宴植并未答话,不由睨了他一眼,却不想他竟然懵懂的望向自己,使得孟太妃当即用力的将茶杯搁在了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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