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钱宴植就已经到了禁军衙门,由小兵领着去了后衙见此刻正在埋头苦写请罪折子的段易。
    “钱少使……不是,现在是长使了,你怎么还有空来我这儿啊。”段易看见钱宴植,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丢了笔,起身就拉着钱宴植过去坐下了。
    钱宴植瞧着那奏折上鬼画灵符般的文字,不由笑了:“我说段统领,你这字怎么就这么丑呢。”
    段易笑道:“这平时我的奏折都是副将代笔,他老婆不是生孩子回家去了,我这才自己写。”
    “写什么折子?”钱宴植问。
    段易道:“昨夜你不是在宫里遇刺了,虽然刺客咬破了齿缝间的毒丸而亡,可到底是我禁军的人,我治军不言,出了这样的人,自然是要写请罪的折子了。”
    钱宴植笑了笑:“倒是辛苦你了,对了段统领,这禁军士兵是什么情况,可有仔细查过他的来历?既然他能在宫中行刺,必然是受人指使,不然他与我无冤无仇的,干嘛杀我。”
    段易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说话间,这段易便起身去案头的一对案卷里找出了一份递到钱宴植手中:
    “这刺杀的士兵死后,我立即着手调查,今早上刚问完,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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