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的在僵在身体两侧,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道:
    “朕不允许你说别人的好话,尤其是李承邺,你分明知道朕与他的关系。”
    钱宴植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气急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当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他是景元的生父,你在意他也是正常的。”
    “嗯?”霍政疑惑,“朕何时说过他是景元的生父。”
    钱宴植茫然:“难道不是么?不是太后以性命做要挟才救下了李承邺嘛,难道不是?”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的双眸,仔细回想起当初在与他说起太后与李承邺关系的时候漏了几句,这才让钱宴植产生的误会。
    “自然不是,我母后去道观那年,李承邺还未出生呢,景元的父亲,是当初的阳信侯,李昶。”霍政道。
    钱宴植这才恍然大悟,神情震惊。
    原来一直是自己猜错了。
    他以为李承邺对景元好是因为那是自己儿子,没想到景元竟然也是他弟弟。
    一个同母异父,一个同父异母……
    钱宴植神色茫然:“原来如此……那是我自己脑补错了。”
    如此一来,霍政介意李承邺的原由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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