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为了救他而死,另一方面便是因为他父亲是谋反的元凶。
    霍政凝视着眼前的人,伸手将他拥入怀里抱着:“朕承认此前对你凶了些,虽然是为了大局着想,可到底也是凶了你,你乖朕,怨朕,朕理解,可是阿宴,朕是你的夫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可以因为朕凶你,你就说旁人的好话,况且还是李承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
    钱宴植僵在霍政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他……他对我啥心思啊,我怎么不知道。”
    霍政松开钱宴植:“他与朕是同一种人,所以他看你什么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朕十分清楚。”
    钱宴植疑惑:“那他对我啥意思啊。”
    霍政放轻了呼吸,抿唇不语,似乎是不打算将这句话说出来。
    钱宴植戳了戳霍政的胸口:“陛下倒是说啊,我可是堂堂大男人,啥样的话我接受不了啊,放心大胆的说。”
    霍政当然不会说出口,他前一句已经说了李承邺与他是同一种人,他明白李承邺看钱宴植的眼神。
    若是他现在说出来,不就也将自己暴露在了钱宴植面前。
    他做不到,许是因为时机还不够成熟,亦或是因为他在害怕钱宴植在得知心意后,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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