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的能量波动绝不会这么快平息, 少说也得打雷下雨造作个一天半天。
班西察觉不到时律刚才几秒钟炸着毛跟土地意识对线一番,那个层面的交锋对他来说不能触碰也不可触碰,不过他能从周围的能量波动里推测出大致发生了点什么,哭笑不得地摸了摸时律的后颈,安抚下对陌生环境应激的猫猫。
他之前不太把时律和猫当做一个个体看待的,虽然时律不管关系稳定前还是稳定后,都很热衷于用黑猫的形态在班西那讨点甜头尝尝,班西也更多将其视作两个个体看待。
撸猫揉搓毛绒绒撸得快乐,毛肚皮粉肉垫亲亲碰碰的不带半点杂念,哪怕黑猫在他怀里肚皮一摊露出圆鼓鼓的猫球球。
嗯,最近这几天班西深刻认识到时律的确不是人这件事情了,他和他现在还酸疼的腰以及脖子上胸口等等地方没消下去的尖尖牙印都深刻认识到了这件事。
不得不说,第一口被咬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咬断喉咙,那几天的现场也不怎么和平看着更像案发现场。
就很血淋淋。
搞得他没办法把衬衫扣子系好打上领带,只能别别扭扭地敞着领口,总感觉脖子上空落落少点什么。
“那边。”班西不用怎么找就看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