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贵来此,若是治不好那庄主夫人的病,怕是以后也不会再有人随随便便的来求你治病了。”
常远道闻言,停了手中擦拭玉如意的动作,把丝帕往桌上一放,对坐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君灵沉说道:“灵沉,听听你这剑童说的都是什么话,他如今靠着有你撑腰,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调侃我了!”
君灵沉淡道:“很好。”
“什么?”常远道眼角一跳。
闻瑕迩勾唇,把君灵沉的意思解读了一遍,“缈音清君说,我有他撑腰可以调侃你很好。”
常远道听了此话竟也没恼,反倒是看着闻瑕迩的眼神里若有若无的流露出了几丝钦佩,低声呢喃道:“也亏你能听得懂......”
闻瑕迩离常远道离的近,即便常远道放低了声音,还是被闻瑕迩听见了,“什么听得懂听不懂的?你嘀咕什么?”
常远道从鼻尖里轻哼了一声没答话,捡起丝帕继续擦拭着他的玉如意。
闻瑕迩见自己从常远道口中问不出什么关于庄主夫人的消息,便把眼神放在了君灵沉身上。
他朝君灵沉转了转眼珠,使了个眼色,希望对方能够出面帮他从常远道口中探听一些消息。
君灵沉眸中少有的浮现出了些许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