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情绪依旧很淡,闻瑕迩没能看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只听君灵沉朝常远道问道:“大师兄,阮庄主今日可找你谈过庄主夫人的病情?”
常远道闻言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古怪的在闻瑕迩和君灵沉之间来回看了一眼后,道:“我觉得此事有些奇怪。”
闻瑕迩一听,便觉其中有辛密,用着有些恳切的目光又看了君灵沉一眼。
君灵沉没让他失望,看见他的眼神之后又继续问道:“何处奇怪?”
常远道给自己顺手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缓缓道:“我没来孤星庄之前,阮庄主一连给我写了三四封信请我前来医治他夫人,每一封都言辞恳切,情义深长,便是没有他和恕心曾经的师徒情分,看见那些信后我都有些动了恻隐之心。”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面上划过一丝暗沉,“不过,我来到这儿之后,他的反应与信中所写却是截然相反。”
闻瑕迩听到此处,心中大致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常远道说的是什么地方奇怪了。
常远道接着说道:“他在信中说他夫人久病卧榻,病情危急一刻功夫都耽误不得,望我能早日前来替他夫人诊治,可你们看,我现在倒是来了,可我在做些什么?”
闻瑕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