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背身垂首,“何至于此。”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锁链缠绕在枷锁上所发出的涩暗之声。
闻瑕迩拍了拍朗禅的肩,余光和君灵沉交汇正着,他想了想,道:“接下来又该如何?”
君灵沉目视朗禅,道:“笛容不能死。”
朗禅沉寂几息,闻言道:“明白。”
君灵沉颔首,背身离开牢房。
闻瑕迩望着君灵沉离去的背影,心中稍稍有些不悦,他将目光又落于朗禅掌中,道:“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朗禅面含愧意,“我只是自责……”
“笛容又不是日夜在你身边与你同进同出,他们两兄弟所做之事你又怎会知晓?”闻瑕迩眉心蹙起,“即便是自责,也合该是朗翊自责。”
朗禅叹息一声,“我只是怪自己,没能早些察觉到罢了。”
闻瑕迩道:“事已至此,你再懊恼自己也无济于事,于你来说度过应天长宫眼下难关才是最要紧之事。”
朗禅点头,露出苦笑,“想不到,有一日也会轮到阿旸来宽慰我。”
“你性子坚毅的很,用不着我宽慰。”闻瑕迩听得牢房外若隐若现的响起鞭起鞭落的破风声,说道:“笛容一心求死,只怕这刑罚不仅不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