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反倒还顺了他的求死之志。”
朗禅亦听得此声,道:“应天长宫的弟子犯错,无论大小都要来这地牢走一遭。”
闻瑕迩道:“你和朗翊也是如此?”
朗禅手覆灵力,抹去掌中伤痕,“宫规如此。”
闻瑕迩并未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深究下去,道:“这件事似乎陷入了僵局。”
笛容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可他却三缄其口,守口如瓶,根本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
“笛容是钥匙。”朗禅道:“有他在,子母蛊一事终会拨云见日。”他看向闻瑕迩,“他虽存死志,但我们却不会让他轻易就死。且再等几日吧。”
为今之计除了等到笛容开口,他们的确无能为力,闻瑕迩点了点头。
夜阑人静,应天长宫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宫中各部庭院,星落云散的分布着弟子,正持剑巡游。
闻瑕迩隐在一棵树后,见不远处巡逻的几名弟子沿着另一条道的拐角走去后,掠身至屋顶,步伐轻快,身形如影,看这方向似是去往地牢。
越过几方庭院后,闻瑕迩落至一棵树上,撩开头顶树枝定睛往下方看去,地牢入口处立着两盏石灯,一左一右还站着两名把守的弟子。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