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柳。”闻瑕迩看向迟圩,“你怎么落到常远道手中的?”
迟圩心中愤恨又有复燃迹象,“那日缈音清君将您带回临淮我本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无意中看到了给您的一封信,这才转而去了禹泽山。”
闻瑕迩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迟毓是你的谁?”
“他就是我从前跟您提起过早就死在外面的那倒霉弟弟。”迟圩压着火气,“那封信是他写给恩师您的,上面的字迹我一看就知道是那混小子的!”
“所以你就去禹泽山找迟毓。”闻瑕迩抿了口茶,“结果弟弟没找着,反被禹泽山的人抓了起来。”
迟圩闻言身上气焰霎时消了一半,惭愧道:“还是见到了,就是那混小子死活不跟我走。纠缠太久把人全部都引来了……”
闻瑕迩侧目上下打量迟圩,时隔太久他都险些忘了,迟圩这小子在两道上风评奇差,头一次见到这小子时正碰上禹泽山的弟子在四处围剿他,活脱脱一个混世魔头,和现在乖巧恭敬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道:“你从前究竟做了什么事禹泽山的人要四处抓捕你?”
迟圩心虚的摸摸鼻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闻瑕迩道:“说。”
迟圩头又埋低几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