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道:“就是有一次我在外面遇到一个刚入门的禹泽山弟子,我和他相谈甚欢,便劝他弃了仙道和我一起改修魔道。那个弟子听了我的劝当晚就自废修为开始修魔,可是他心境不稳修魔修的并不顺畅,后来走火入魔,同门的禹泽山弟子赶到后才救回他的命。再后来那个弟子清醒后把原委全都跟禹泽山的人说了一遍,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能耐啊。”闻瑕迩道:“凭着一张嘴就能把一个正道弟子教唆的跟你修魔道,迟圩你本事不小啊。”
迟圩听出闻瑕迩话中反讽之意,头垂的更低,嘟囔道:“我本来也是抱着随口一试玩玩的,谁让他当了真……”
闻瑕迩笑了两声,“禹泽山的人抓你,你该。”
迟圩自知理亏,并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埋着头低低的叹气。
闻瑕迩端着茶盏晃了晃里面的茶汤,话锋一转,“你和常远道来岐城多久了?”
迟圩闷闷的道:“今日才到的。”
“有和君惘以及其他人碰面?”
“没,恩师是我们来这城中第一个见到的人。”迟圩道。
闻瑕迩垂眸思忖,突然放下茶盏拍了一把迟圩的后脑勺,“去。”
迟圩猛地抬起头,迷惑的道:“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