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个阮。”闻瑕迩缓声,“甚好。”
朗行听出他话中藏有深意,但又不知他究竟有何意图,便绕开这话茬,道:“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找阮矢和缈音清君?”
“你身上可有带你朋友的东西。”闻瑕迩朝朗行伸出手,“借我一用。”
朗行想了片刻,从玉蝉里摸出一把折扇递到他跟前,“他送我的扇子,不知行不行。”
“上面有他的气息即可。”闻瑕迩打开折扇,见得扇面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日兄弟便是一生”,瞥了一眼朗行,“好兄弟。”
朗行面色稍窘,“他没什么文采,题字题的都很粗浅。”
闻瑕迩夸了一句:“字尚可。”
朗行摸了摸鼻子,“凑合看还行。”
闻瑕迩抽出符贴在扇面上,滴血注灵,引路符得了指示纷飞四散。
朗行眼神追随着这些符纸远去,直到符纸没入林间没了踪影后才缓缓收回视线。他凝视抱肩斜倚在树下的少年,半晌终是问道:“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闻瑕迩侧目看他,“前些时日在冶楼,见过一面。”
朗行眸中神色暗下,“你是叫思君?”
闻瑕迩道:“没错。”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