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正不了儿子,陆行舟这个当爹的也不能真的无动于衷,他去了国子监的医药房。
被打的贡生名叫霍源,已经包扎好躺在病榻上。
陆行舟问医官,“刚刚送来的那个学生伤得严不严重?”
医官认出来对方是昌平长公主的驸马,不敢懈怠,如实说,“手臂骨折,腰腹和额头上都有伤,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毕竟伤筋动骨了,怎么着也得个把月才能见起色。”
陆行舟沉默片刻,开口,“他在哪,带我去看看。”
医官把陆行舟带到霍源的病榻前,介绍说,“这位是长公主府的驸马爷,陆小侯爷的父亲,专程来看你的。”
霍源一听是陆晏清的生父来了,面上没什么表情,将脸侧向一边,声音有些沙哑,“驸马爷,能让学生一个人清净会儿吗?”
陆行舟暗中给医官递了个眼色。
医官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陆行舟拖过凳子在病榻前坐下,伸手替霍源挪了挪枕头让他靠得更舒适些,平润温和的声音十分具有抚慰人心的作用,“疼坏了吧?”
霍源完好的那只手,拳头慢慢收拢,所有的怨和恨都涌到了眼眸里,烧得腥红。
“晏清打了你,是他不对,我作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