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启从他爹面上挪开视线,望向别处,像是忆起了往事,唇角满是苦涩,“爹说过,我们做子女的婚姻大事,必须得对家族有助益。”
这个话题果然是根刺,苏相听后眼神变了又变,情绪明显激动,“你的意思是,你看中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苏尧启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说她,哪怕对方是他爹,“她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愚蠢!”苏相气得面色青黑。
苏尧启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苏家大宅内唯一一个从小就被保护着长到十七岁还不谙世事的男儿。
像某些作孽太多的人会在家里设佛堂常去寺庙进香,苏相也想通过“赎罪”来慰藉自己偶尔不安的心。
但他跟那些人有所不同,他不设佛堂,也不去寺庙,他所有的精神慰藉,都源自于小儿子苏尧启。
苏尧启头上三位哥哥,每一位都为家族做出过大大小小的贡献。
而这些贡献里头,总免不了违背良心的时候。
到了苏尧启这里,苏相希望他能成为苏家最后一方“净土”,所以他从来不让小儿子插手关于家族的任何事,把他当女孩儿一样娇养。
也因此,他对小儿子的掌控欲比对其他三个儿子强。
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