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小儿子翅膀长硬,想挣脱束缚住他的那根线,脱离自己的掌控。
对于苏相来说,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就算小儿子是“净土”,他也必须要发挥最后的联姻价值,否则,净土便与粪土无异。
苏尧启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他不欲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
十七年了,苏相何曾见过儿子为个女人变成这样,当下怒火烧到头顶,“你说!那女人是谁?”
苏尧启薄薄的眼皮颤了颤,最终还是没有睁眼。
亲爹何其强势,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十七年,再了解不过。
他才十七岁,在人情世故方面单纯得像张白纸,再加上书本里“孝道”的熏陶,他没办法做到成熟圆滑地把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更没办法做到开口驳斥亲爹,只是一个劲地生闷气。
他越是这样,苏相就越想掘地三尺把那个女人揪出来活活扒她一层皮。
离开苏尧启的院子,苏相很快找来手底下的人,吩咐,“去,查一查四少爷最近的行踪,看他最近跟什么女子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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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两个粗使婆子顶替婆婆的活儿,婆婆几乎每天都能寸步不离地看着进宝,小家伙最近没闯什么祸。